替臭丫头挡刀,能碰她好多好多下。
一想到这里,梁景珩不觉笑出声来,他得找个契机跟臭丫头表明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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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然是梁景珩醒来当日下午来的。
“你可吓死我了,昏迷了整整四天。”
谭然想坐在床边,梁景珩“欸”了两声,下巴朝椅子那边支了支,示意谭然坐那边去。
谭然坐到椅子上,焦急说:“你得罪了谁?怎么会在巷子里被人伤了?”
“他得罪的人可多了。”余颜汐给谭然倒了杯茶水。
梁景珩指了指床沿,余颜汐没理他,床边还有一个椅子,她坐了过去。
梁景珩不高兴了,他撇了撇嘴角,故意问谭然:“玉芝呢?她怎么没来?”
谭然:“她一个女子,不方便过来,我来她来都一样。”
余颜汐吃惊,看谭然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,“你怎还住在玉芝家中。”
谭然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,“我给了半年房钱,当然得住够。”
谭然肚子里的想法梁景珩岂会不知道?
他嗤笑一声,当着余颜汐的面揭穿,说:“谭伯父还没找你。”
谭然:“……”
见他们兄弟两个正起劲,余颜汐说:“你们聊,我去院子里走走。”
余颜汐走后,谭然随性地靠在椅子上,说:“我听人说你是替弟妹挡剑被伤的。”
梁景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反而觉得有点高兴,他眉梢一挑,得意说:“对啊,英雄救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