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景珩摆摆手道:“擦破了些皮,不碍事。今日事关一芳酒楼的名声,不得不请李大夫前来。”
在医馆,李大夫听小二说梁景珩请他赶紧过去,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拿着医箱急急忙忙便赶来了,“梁少爷但说无妨。”
李大夫放下医箱,梁景珩直言道:“今日沙一洵在一芳酒楼吃饭,说是酒楼的饭菜不新鲜,吃坏了肚子,不知可有此事?”
李大夫:“却有此事,不过那症状我瞧着是吃了巴豆,所以我便没给他开药。”
“怎的?他来一芳酒楼闹事了?”
梁景珩拿着丝帕漫不经心擦拭手指上沾着的血,“何止闹事,满嘴不入流的话。”
李大夫的医术在临州无人能及,他说的话可信度极高,他既然这样说了,便证明这是专程挑事。
梁景珩从凳子上起身,负手直立,对着一众看热闹的人说:“有人故意闹事,抹黑一芳酒楼名声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今日我便借机将话挑明了。”
“一芳酒楼所用食材皆是当天采买,绝不会以次充好,若是以后大家在此吃坏肚子,只要有证据,一芳酒楼退还银子,两倍。”
有人眼里放光,“两倍!梁少爷可不能说话不算话。”
梁景珩单手背后,一字一句道:“当然,若是有人想学着沙一洵闹事,咱们便公堂见。”
“闹这么一出糟心事,今日酒楼所有菜品一律打对折,权当添添人气,去去晦气,大家吃好喝好。”
头一次有这种好事,大家赞不绝口,本来只是路过看热闹的人,现在一听这事,纷纷进来。
一时间,一芳酒楼生意兴隆。
人群渐渐散了,梁景珩嘴角裂开,好痛,他忍了好久。
他指尖在唇角轻轻点了点,发现血已经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