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第一次余颜汐询问他意见,梁景珩受宠若惊。
他一定要好好表现!
他扬起下巴,义愤填膺道:“找人打他一顿,打得屁股尿流,让他说出来临州的目的,然后将他赶出去!”
“……有勇无谋。”余颜汐叹了一口气。
她直起身子,背靠在软榻上,细细同梁景珩分析,“方法简单粗暴,听起来似乎可行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打了之后会发生什么?”
梁景珩想说几句,余颜汐抬手止住了他,继续说:“公公是安和侯,严大人是会卖公公一个面子,但每次遇到事情你不能总是想靠武力解决,蛮力不行,得靠脑子。”
余颜汐指尖点了点她脑袋,“二十不悔,梁景珩你也是二十岁的人了,总不能一直生活在你爹的庇护下,凡事应该想想后果怎样才就决定要不要做。”
“光有一腔热血还不够。”
余颜汐一字一句讲着,梁景珩直勾勾盯着她看,后面她说什么他没听进去,只知道她的声音好好听,是那种冷冷淡淡的,却又语重心长。
她就像一道光,在黑暗中照亮他前行的路。
“我在说话,你听进去没有?”
余颜汐叫了他好几声,他没反应,最后生气地戳了戳他手臂。
梁景珩这才回过思绪,他有些心虚地说:“听着呢,只是我在想事情。”
余颜汐没去计较梁景珩是否真的在听,她把话说到这份上,他听进去最好。
将手里没吃完的瓜子仁放桌上,余颜汐随性问道:“现在不能出门,无趣地很,你会打叶子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