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看热闹的人突然出声,大家听后唏嘘不已。
“我前几日在余家丝绸店买了几匹丝绸,价格便宜,而且一点也不输给君悦衣阁,对了安和侯儿子不是娶了余家大姑娘么。”
借着后面有人附和,那妇人态度硬了起来,对着麻布指指点点,“大伙儿给我评评理,布匹以次充好不能因为这铺子是安和侯开的便这般随意欺负人,谁家的银子是大风刮过来的?花了钱还不能说一句真话了?”
余颜汐笑了笑,一改之前的随和态度,道:“你想怎样?你的意思便是赔钱喽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?”那妇人声音提高,似乎是对余颜汐无所谓的态度与嗤之以鼻,叉腰道:“难道不该赔钱吗?少夫人年轻气盛,说话可不要瞧不起人。”
“我还偏不要你们的几个臭钱!”
那妇人趾高气昂的态度让半夏看着着实不舒服,她站了出来替余颜汐说话:“你这妇人,怎这般胡搅蛮缠,事情来龙去脉还未查清便将帽子安在我们头上,一上来全是你在自说自话,好的坏的全让自己说了,我们连半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余颜汐扯了扯半夏的袖子,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。
“赔钱不可能,君悦衣阁的布匹绸缎都是经过层层把关才流进市场的,既然你一句解释都不想听我们的,便只有一个办法了。”余颜汐态度坚决,面对那妇人的步步紧逼、不肯退让,嘴里淡淡说道:“我们公、堂、见。”
赔钱,无疑是在说梁家货不对口,承认这布是梁家的,有了先例,保不齐后面会接连出现无数个前来索赔之人。
“公堂?你们官官相护,谁不知严大人是向着有钱人,我就是个做苦力的下人,怎敢跟你们相比。”那妇人一屁股坐道地上,哭天喊地,嘴里骂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。
“狐假虎威,狗仗人势,不过是个飞上枝头的野丫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