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玉雕成了全场最高的拍价。
隔间内的神秘男子举牌,“一千五百两!”
场内哗然。
“一千五百两一次。”
“一千五百两两次。”
“一千五百两三次。”
梁景珩稳坐在椅子上,神色凝重,看向那隔间的眸光暗了暗。
“成交!”
咚的一声,落鼓。
最后一件藏品被拍下,可那神秘男子却不曾露面,对于他的身份,众人除了知道是外地来到富商以外,其他的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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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还早,张峦组局,请客吃饭,在叫卖会之前定了酒楼。
马车内,去酒楼的路上。
靠在车壁上,余颜汐道:“今日你是故意气余以柔的吧,她怎么你了?”
她心思敏捷,除了半月以前余以柔同梁景珩说过她背着他见其他男子的事情,两人再无交集,按照梁景珩的性子,不应该记恨那么久,定是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梁景珩轻哼一声,眼底划过一丝不屑,“你那个妹妹,太能装了。故意放个长舌妇在街上叭叭叭乱说话。”
“叭叭叭聒噪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