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主子不知道伺候自己的人是何秉性,心里跟个明镜似的。他才不信余以柔跟个傻子一样,给一个买菜婆子说这些话。
“从安,将人带去府衙,当街造谣生事,该怎么办便怎么办。”梁景珩本可以当街掌了两个婆子巴掌的,但是他忍住了。
那两个婆子知道梁景珩,一听要去府衙,当即脸都吓白了。
周围渐渐围了不少人看热闹的人,那个号称余二姑娘身边的婆子见此情形,菜篮子也不要了,直接子在地上坐着,开始撒泼打诨,“没天理啊,不就是在街上说了几句实话,怎得侯府少爷便要将人抓去大牢。”
临州城的人哪个不知道侯府少爷梁景珩是个小恶霸,加之地上的婆子又哭又喊,多多少少对她有恻隐之心。
众多指指点点梁景珩怎会不知,凌目一扫四周,道: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小爷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,若是以后再让我听见有人在背后乱嚼梁家舌根,不止送到府衙这般简单。”
“大家都散了啊。”从安挥挥手,没想将事情闹大,将围着看热闹的人遣走。其余家丁按照梁景珩的吩咐把那两个婆子送去府衙。
回府的路上,梁景珩连脸上阴沉沉的,心思敏捷看人很准的从安察觉到异样,道:“少爷何必为这种事情生气。 ”
“梁家的人岂容他人随便造谣?”梁景珩看他一眼,摆摆手道:“算了,你一个没娶妻的人,跟你说了也白说,你不会懂的。”
从安:“……”
以前少爷不是这样的,从来不会在他身上秀优越感。
从安一阵心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