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人纷纷让开路来,无人跟着,两人架着山贼离开。
“带路!”
“你让老子带路老子就带?”
山贼副首领梗着脖子反抗,梁景珩索性将塞棉布在他嘴里,让他闭嘴。梁景珩长刀架在副统领脖子上,余颜汐手一扬,打晕那人,只带一人走。
见状,山贼首领求饶道:“好汉饶命,我带我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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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弥漫,如泼墨一般,林子黑漆漆的。
梁景珩和余颜汐被带着走出不知到了何处。
走了将近半个时辰,余颜汐察觉到不对劲,“这不是下山的路。”
一直向上走去,根本没有下山。
月光下的刀锋隐隐泛着白光,架在脖颈处渗着一丝鲜红,梁景珩瞪了一眼刀刃下的人,狠声说:“劝你别耍花招,刀剑无眼。”
那人冷哼一声,“到了山顶还想回去?做梦!”
闻言,余颜汐一掌劈向那人后颈,那人吃痛一声倒在地上,这样还不够,她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,蹲下身去往那人鼻腔处放置,按住帕子让那人鼻子呼吸到帕子上的蒙汗药。
“帕子上有蒙汗药,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。”
“你还真随身携带?”梁景珩想起新婚之夜那一幕,看她的眼神不由深了几分。
“有备无患,防身用的。”余颜汐起身,“中计了,此地不宜久留,先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说着,她拉着梁景珩的手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