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的模样倒是别致,小小巧巧很好看。
就是有些心疼被换的白玉围棋。
“啊这……不好吧。”杏满楼老板面露难色,百般推辞。
梁景珩拱手问好:“严大人,别来无恙,近日可好?”
“梁少爷,”严开易这才看到一旁的梁景珩,回道:“一切都好,劳梁少爷挂心。”
梁景珩:“这珊瑚一看就是上品,本少爷甚是喜欢,刚好和我爹书房里的白玉浮雕相衬,严大人不如卖我个面子,让予我。”
“这……”严开易面露难色,有些不愿,但是碍于梁钊是安和侯的身份,又不好推脱,沉思片刻,忍痛道:“既是这样,便给梁少爷了。”
梁景珩道谢:“多谢严大人割爱。”
两人又寒暄几句,严开易带着官府的人散了。
直到严开易的身影消失在杏满楼,梁景珩才从从安手上接过那盆珊瑚,物归原位。
梁景珩:“掌柜的还是放里屋得好,不要再让严大人看见。”
掌柜的万般感激:“谢谢,谢谢梁少爷。”
从杏满楼出来,余颜汐道:“我还真以为你同严开易抢珊瑚是为了家里摆件好看。”
“小爷是那样的人吗?”梁景珩又开始了,得意洋洋挥了挥折扇,“我不出手相处,他那宝贝珊瑚怕是永远也要不回来了。”
“严开易仗着自己是知府,搜刮民脂民膏,在其位不谋其政,连我爹都不放在眼里,小爷早就看他不爽了。”
“为官者,不为民做主,便不是好官。以权谋私,便是失德。朝廷那边不可能没人揭发,官官相护,世道黑暗。”
梁景珩侃侃而谈,每次他口里说出的话都让余颜汐对他刮目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