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手上灵石够用,出海也不是要寻鲛人、取鲛珠。
依照师尊的意思,那吞灵脉而吐其精华的大鱼身形之大,若巍峨高山。
秦子游在脑海中勾勒了无数画面,十分期待。
只是要找到此鱼,仍要耗很大工夫。
秦子游看海浪翻涌,波涛不息,又有心驰神往。
他这样心情,楚慎行察觉到,微微笑一笑,把徒儿扣在怀中,操纵机关金乌,从盖阳城上方穿过。
秦子游迎风看海。
而楚慎行低头看他。
他看到徒儿静秀的侧脸,心想:鲛祸从何而来,我如今凭空想,总得不出一个正确答案。
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说到底,他来东海,仅仅是为了取玉精水罢了。
机关金乌飞过的地方,城中人一无所觉。
一台轿子在楚慎行与秦子游在云上停驻时入城,如今师徒二人离开了,轿子却还行在路上。
直到一炷香工夫过去,终于停在一户院前。
守门小厮机灵地往前撩起轿帘,弓着腰,满脸堆笑:“柳爷到了!快快请进。您要来这边的信儿一传过来,大家伙儿便开始盼了!”
轿子里下来一个男人。
男人一身锦衣华服,面色淡淡。听了小厮的话,半是轻蔑地笑了下,问:“倒是说说,是如何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