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白“嗯”了一声,埋在他脖颈里:“好香。”
“......”
纪冉才想起来,自己晚上用了三遍沐浴露,差点搓脱皮。
他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了缩:“你...你正经一点!我跟你说正事。傅衍白,我那天是去见那个顾问了,但是我是去——”
“我辞职了。”
。
“帮人问”三个字留在齿尖,纪冉下意识的虚念出声,但话音却像跟断开的琴弦,早没了音调。
两个人凑得很近。
他的声音很清晰。
傅衍白听到了,却没在意。仿佛他并不在乎这个解释,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听解释的习惯,也不擅长解释什么。
他是个自傲的人。
他从前自信纪冉会等他,现在也一样自信纪冉会后悔。
他从不质疑自己的判断,至少在做决定的一瞬间。
傅衍白淡着声,轻轻咬了一下纪冉的耳垂:“我辞职了。”
卧室安静而恬谧。
纪冉呆呆怔在原地,耳侧的吐息微微泛着痒,他在暗灯的床头眨了眨眼一只手触碰到傅衍白的肩膀,慢慢移向下颌。
他抚上哪两片极薄的唇瓣,感受到轻微的颤动,然后小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