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指旁边:“你看他,牙医学了一半就改了什么文学...虚头巴脑。”
“去去去去,我那成绩能跟小纪比吗。”
“就是,普通人哪敢捏着钳子往人肉里使,我看着都害怕。”
“这种摊上命的事只能交给学霸们。我们就好吃好喝保证自己别生病就得了。”
......
耳边一阵阵的吵笑,纪冉手里的果啤喝了三分之一,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醉,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。
十点半,手机准时响起来。纪冉接了电话,傅衍白只听了半句小嗓,声音便又冷了几度:“喝酒了?”
纪冉乖乖“嗯”了一声。
时岸发完微信,侧头扫过他的表情,神色微微一顿。
挂了电话,纪冉又寒暄了几句,便站起来要走。时岸说了句“我送你”,便跟着他走出了包房。
KTV的走廊都很暗。
灯光照在头顶,转眼又转到墙上,在拐角处被折叠成两半。
时岸走了两步,淡淡问:“刚是你叔叔打的电话?”
纪冉点点头。好像走出那个包厢,没有那些声音,他的醉意又没那么浓,还算清醒。
“他接你?”
“嗯。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时岸顿了顿,又道:“你好像每次接他电话表情都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