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,随您。”
随你大爷。
好在吵到最后,这人还是答应了中秋回去一趟“赔罪”,老爷子当即站起来,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这一个晚上,纪冉睡的极其不安稳。
梦里,他站在傅家大宅的门口。正坐在里厅的傅老爷子一声下令,说要脱裤子看看屁股颜色,才能把人放进去。
他一着急,忙不迭喊了句“我是白的!”,两个保镖便“咻”的扒下他的裤子,跟着大喊一句:
“老师,他就是黑的!”
“......”
清早五点,纪冉惊醒在床上。
为了消除心魔,小少爷下床进浴室,把自己脱了个光,打算先洗个澡。
淋浴间的磨砂玻璃正对着洗漱台,纪冉对着镜子再三确定了自己是白色,光溜溜的豆腐白,才长舒一口气,拉上淋浴间的门。
哗啦啦的水声淋在耳边,纪冉多冲了一会儿,平静下心神,才刚挤出一泵洗发液…
“下面面池堵了。”
“......”
低沉的声音突然钻进来,化在氤氲的水汽里:“我上来借一下洗手台。”
洗发液从指缝露了个干净。
纪冉磕巴着:“你等...等会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