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没结婚,为什么住在一起。发生点什么不讲究,我不习惯。”
他说完,客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傅衍白都没有说话。
纪冉正对着玄关,傅衍白的几个箱子还没拆,就放在门口,擂成三层的纸箱像在隐隐在提醒他什么,这个人一走就走了四年,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他,仿佛无牵无挂。
“走了。”
纪冉丢下两个字就往门口走。傍晚的天色黑下去,他的路虎就停在外面,透过客厅的落地窗,可以看到后视镜上挂着的红绳细长的一根。
“你开车了?”
纪冉蹲下来换鞋,傅衍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,声音落在头顶上:“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不管你的事。”
纪冉系完鞋带站起来,开门的手却被越过,门只短暂的开了一条缝,就被身后人按回去,“嘭”的一声拍在耳边。
傅衍白并没碰到他,却靠的极近。纪冉头顶的光被遮去一片,阴影落在门上,是男人高出他半个头的身影。
“我现在回来了。”
几乎是完成三年半工作合同的第二天,傅衍白就向这家世界盛名的综合医院递交了辞呈。
当院长的白人老头一脸惋惜,这个帅气的东方面孔口碑极好,不少华人都表达过对他的喜爱,千里求医的中国人越来越多,傅衍白很好的弥补了医院在这方面的不足。
他略带口音的挽留了两个小时,可惜还是没留住人。
傅衍白回来了。
纪冉没有反应。
他伸手拽门,按在门上的手臂却力气更胜。傅衍白把门按回去,低沉的声音落在空荡的玄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