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念的女声,轻柔暗哑。
右下角的评论已经999+,按照铁粉时岸的说法,这是当下最红的年轻女歌手,人□□也红。
这首歌纪冉已经是第二次听到。
他离开的夜,白鸽跳着单人舞。
我苏醒的梦,只剩一人在床褥。
你到底为何要走,再不愿停驻。
离开的很轻易,留下的很伤痛。
他塞着耳机,再听完竟然也不觉得很酸,似乎伤感的情歌就该是这样,伤人的王八蛋就是这样,干脆点了个单曲循环。
暑假之后就是高三。
小少爷的高三开始也并不太寻常。苏泞在10月的一个下午接到电话,对面的女声带着些许严厉。
“请问是纪冉同学家长吗?”
“是。”
于涟在那头对她道:“我是他班主任,他今天下午第一节 课之后就走了,想问问情况。”
苏泞的车在高速上刹下去,挂了电话先给纪韦去了个电话,但家里并没有人。
纪冉的电话是关机。
头一回旷课,还失去联系,苏泞和纪韦把常去的地方绕了几圈,不得已,还是给傅衍白去了个电话。
毕竟在这座城市,纪冉和对方生活得最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