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短促的呢喃和男人粗|重的喘|息混合在一处,仿佛那是一片荆棘丛生的水岸。
“叔叔...”
傅衍白教了他两次,一次是亲手,一次是手把手,直到怀里的人浑身发抖,被子里的身体挺着腰,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床单上。
靠近玻璃门的一侧湿凉了一片。
象牙般的乳白很粘很稠。
粘稠占去了半张床的空间,纪冉只能被傅衍白抱在怀里,一起睡在另一侧,紧紧的沉溺在男人的呼吸中。
他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思考,这意味着什么。
余韵过去,纪冉便沉沉睡下去,任凭身后人一遍遍抚摸着他白嫩的身体。
傅衍白的眼神在逐渐平缓的呼吸中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如果不是过量的酒精麻痹了身体的某些感观,也许夜晚的风早变了颜色。
十六岁的少年。
绚烂诱人。
含夜开放的旋花,再没有闭回的可能。
——
纪冉醒的时候,门是上锁的。
他不知道傅衍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按开安全锁,拧开一条门缝,外面的客厅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