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青池无事不出门。
宴芳林最后打算简单粗暴一点。
他在日暮时分,瞅着无人注意,偷偷将那纸筒从门缝里塞了进去。
“谁?”他听见郁青池在房内问。
灵力都没了,听力还是那么牛逼。
宴芳林赶紧溜回了自己的房间,合上门。
可是一合上门,他就发现这房间内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月光照在纸窗上,房间内黑漆漆的,几乎什么都看不见,但是在床头的椅子上,似乎有一团模糊的黑影,有人在那里坐着。
是谁?
木华英还是花无相?
他的手贴在门上,屏住了呼吸。
“我劝你不要逃,也不要叫人。”
一个很是娇媚的女声透过黑夜传了过来,那女声有点像木华英,但是听起来比木华英的女声要阴沉一些,以至于那股媚意听起来都有些嚣张。
案上的青灯倏地蹿起一团火焰,火焰不是平常的颜色,透着一点血红。
和灵气点燃的油灯不同,这是血腥气点燃的灯。
房间亮了一些,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真容。
一个身穿紫红色衣衫的美妇人,歪在椅子上,一双凤眼明媚多情,嘴角的笑容却和木华英一样,叫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