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不是，但是和爱相同的，还有恨。”苏扬看着面前不断重复的场景，他看到女人走进了厨房，他知道等会女人就会提着菜刀走出来了，苏扬眸光沉了沉，道，“几点了？”

“十一点二十三。”沈源洲说道。

“十二点吧。”苏扬他看了眼谷小七，道，“一次性解决，我不喜欢太麻烦的事情。”

苏扬一直看着时间，他手里的铜板在指尖灵活转动，到了十二点的时候，屋子里明明没有钟，却不知道从哪传出了一声摆钟的声音。

苏扬撩起眼皮看了眼房间床上的碎尸，碎尸已经慢慢愈合起来了，和之前看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，戴着一顶帽子，看到苏扬后，眼里露出了凶光，狞笑道，“你们居然来这里了……真是美味啊。”

这人舔了舔自己的唇角，眼里满是贪婪。

“三魂一体，被杀的感觉怎么样？”苏扬唇角微微扬起，笑道，“菜刀砍在身上的感觉如何？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？”

那厉鬼眼里闪过了恐慌，他死死的盯着苏扬。

“我已经死了！”

“杀了你！”

这两声声音从这个鬼魂的嘴里发出，一男一女，明明是不同的声音，苏扬挑起眉梢，道，“本来你死了，入了轮回也就算了，但你偏偏不入轮回，成了恶鬼。”

苏扬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铜镜，铜镜后面是山水，看上去有些古老。

“出去。”苏扬头也不回道，“带着谷小七出去，让他站在门外不要动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沈源洲问道。

“你只要别让他进来，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。”苏扬说道，“否则，后果自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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