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明细细打量着周载年,了然道:“那就对了,难怪看着面熟,在上京敢说自己是做生意的,又是姓周的也就一家了。周为什老先生是你祖父?”
周载年应了声是,没再多说。
周家在上京确实出名,认出来不足为奇,倒是家中祖父早已不理事近二十年,外人提起来也就尊称一声周沛周老爷子,以表字称呼的还真没几个,现在也不兴这个了。
简明也没再提,问他是否愿意共进晚餐。
简兮不愿意,周载年大方同意了,请母女俩先行,独自走在后面。
路口有车在等待,将三人送到酒店。
简明回房间去换衣服,简兮也回到自己房间,门一关,气呼呼地伸出手对周载年说:“我的护照呢?”
周载年这才明白陈景先的意思,会把简兮惹得随时想要远离的人不是他周载年,而是她妈妈。
难怪每次见面不超过两天。
他没觉得简明说的话有多失礼或是令人难以接受,偏偏作为女儿的简兮受不了,就像这世上大多数的母女或父子。
相比简明,他们周家的长辈才现实,面对可能联姻的家族,方方面面无一不考虑。当然,各家都是这样,没有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