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冰兰在一边哭着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李永进拿着奥特曼手办问他们:“你们为什么哭?”
没人理他。
江佞在殡仪馆给江一铭举办了吊唁会,和他有合作的伙伴都来了,一个个真的很惋惜,但是又没什么话可说。
江佞跪在棺材前,面无表情地烧着纸,谁也懒得理。
还是徐政在招呼大家,虞知也陪他跪着。
遥记上一次陪他这么跪着的时候,是他爷爷去世,他还掉了几滴泪,可是江一铭的追悼会,他连一滴泪都没掉。
李国忠夫妻和虞庆洋夫妻也来了,江佞只是看了他们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。
虞知想着,江佞闹着要砍了他们才是最正常的。
可是他什么话都没说。
虞庆洋看了看他俩,对江佞说了句:“节哀。”
李国忠坐着轮椅,张冰兰推着他,他看了看江佞,又看了看虞知,终是对着江佞弯了弯头,自此,谁也什么话都没说。
因为心照不宣地都知道怎么回事,江佞选择不追究,也有他自己的道理。
办完追悼会,火化后,江佞抱着江一铭的骨灰回了家,他很平静地告诉虞知:“我要回来了,回来接手我爸的产业。”
虞知点头,江佞又看了看她,替她整了整有些乱的头发,有些不舍地叮嘱她:“去了学校,好好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