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佞摆摆手:“我过会儿就来,你们先吃。”
江佞走了几步,加速跑了起来,他怕追不上人了。
一路跑着出了海天盛筵,只见虞知已经上了taxi,江佞在后面喊她:“虞知!”
虞知听到江佞喊出了她的名字,她吓得心脏狂跳。
司机师傅问:“姑娘,后面有个男孩子在喊你的名字么?”
虞知的语气这才有些急切:“师傅别管他,载我去七中。”
司机加大了油门,还不忘叮嘱虞知:“一看那打扮就不知道是哪个暴发户家里的二世祖,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虞知点头:“我知道了,谢谢叔叔。”
江佞那样的人,确实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司机已经开出了好一段距离,虞知回头,见他还在追,虞知想不明白。
上辈子的时候江佞只是对她感兴趣,却从不对她这般,更别说追着她跑了。
她喜欢他,鞍前马后地跟着他,伺候他,送水送吃的,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。
更过分的一次是学校篮球赛,她和虞暖同时送水给江佞,江佞将她的接过直接扔到垃圾桶了,然后拿过了虞暖送的,拧开瓶盖喝了一口,还很是得意地看了她一眼。
她那时候才知道江佞其实不喜欢她,只是享受被她放在心里小心翼翼疼爱的过程,他对任何人的感情都不屑一顾,包括她虞知的。
她为江佞哭过的次数她自己都记不清了,想起那些过往,胸口还是会闷疼。
她也曾这样追着江佞的车跑过,那时候她多喜欢江佞呀,她爱江佞爱地失去了自我,身心皆给了他,不求回报地追了他七年,直到他给了明确的答复要和虞暖结婚的时候,她才放弃的。
放弃江佞的那一晚,她喝的大醉,哭了一晚上,第二天就决定出国留学去了,没想到江佞会让人去机场堵她,然后把她绑了回去囚禁了起来,强迫她和他结婚,把她在那个不大的房间里囚禁了五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