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刚刚钱爱民那么高兴,必定是钱祖德许诺了他什么,华澄钧并不关心究竟是什么,只是一贯地淡然,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,华澄钧才走了。
临走,钱祖德又握着华澄钧的手,十分郑重道,“澄钧,你也是想干事的人,你知道一个地区的政治生态,不可能靠个人的力量扭转的,我需要你的助力。”
华澄钧道,“我愿意为之尽力。”
正要走,华澄钧忽然又站定,恭敬问道,“钱书记,还有一件事,不知国安和北京那边,是否跟您联系过?”
钱祖德一顿,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,“这点你放心,之前刘少将已经都跟我说过了,如果有需要的时候,我们会全力配合,你不必有顾虑。”
华澄钧同钱祖德道谢,并道,“添麻烦了。”
钱祖德道,“什么话,你这是好事,一切按照规矩来。”
从区政府出来,华澄钧直接把车停在了办事处楼下,让负责老干部工作的陈素下楼,一起走。
他今天要去慰问一位老干部,既是公事,也算是私事,这位张老伯是孤老,也是他父亲的老部下。
让陈素带上了慰问品,他自己也自掏腰包买了一些补品,开去了启华小区。
华澄钧敲门,张老伯隔着门道,“珊珊吗?”
华澄钧有些意外,看了眼陈素,陈素也是茫然,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什么状况。
门开了,张老伯七十多岁,身子骨还是硬朗,看到华澄钧也是愣住了问,“你们找谁啊?”
华澄钧谦恭有礼地同张老打招呼道,“张叔叔您好,我是华澄钧,华剑平是我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