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鸣争置若罔闻,直到肏开宫腔,将阴茎捅入小小的宫口,方才发现兰玉被操射了,女穴随之高潮,流下温热的淫水悉数溅在那肆虐的性器上。
李鸣争胸口起伏着,抓着兰玉的头发,俯身看去,只见兰玉咬着湿透的床单,眼睫毛湿透了,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,整个人可怜又漂亮。李鸣争突然觉得缺了点什么,他盯着兰玉嫣红的嘴唇看了须臾,伸手揉着他的唇面,叫他,“兰玉。”
兰玉失焦的瞳孔缓缓聚集,看着李鸣争,刚想开口,嘴里就被塞入了两根手指。他含着李鸣争的手指,舌尖也舔了上去,卷着指头,全当成了男人的阴茎来舔。李鸣争看得心火顿生,抽出手,就这么拍了拍兰玉的脸,说:“小娘,你怎么这么骚?”
他道:“难怪我爹和老二都惦记着你。”
兰玉含糊不清地说:“不要他们,我喜欢你。”
李鸣争俯视着兰玉,突然将那玩意儿抽了出来,二人换了姿势,面对面,李鸣争说:“自己抱着腿。”
兰玉有点儿羞耻,慢腾腾地伸出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,抬高了下身,李鸣争也不催促,他慢慢将阴茎抵在合不拢的穴口要插进去,兰玉却难为情地别开了脸。
李鸣争掐着他小小的乳晕,淡淡道:“睁眼。”
兰玉哆嗦了一下,睁开眼睛,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女穴吃下李鸣争形状狰狞的物事,里头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,淌在湿漉漉的交合处,淫靡不堪看。他突然打了个颤,铃铛也晃了晃,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看向自己的肚子,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活生生肏穿了。
兰玉的手微松,那两条腿就要落下,李鸣争突然凶悍地插了一记,有几分警告的意味,兰玉吃了疼,如梦初醒当即笨拙地抱着自己的腿,对着这个喊自己小娘的男人张开了双腿。李鸣争只消一抬眼,就能将兰玉陷入情欲中的模样尽收眼底,纤细的脚腕上挂着的脚镯一摇一摇,他顶得凶,铃铛也摇得快,夹杂着兰玉带着哽咽的呻吟,无一不让李鸣争觉得爽利。他自小性情就淡,即便是在床上,也从来不会多贪恋一分,今夜在这床上竟如不知餍足的饕餮,恨不得将兰玉拆吞入腹。
兰玉险些以为自己要被李鸣争操死在床上。
情欲如同澎湃的浪潮,他被卷在拍起的潮头久久无法落地,一次高潮过后,再也无力抱着自己的双腿。李鸣争也不在意,就着侧入的姿势又弄了许久才射在他穴中。
兰玉被内射的精液激得浑身发战栗,射过后的阴茎抖了抖,竟沥出小股液体来。
李鸣争垂下眼,看着兰玉一塌糊涂的下体,心中升腾起畸形的快意。他捏着兰玉的下巴,摩挲了一下软红的嘴唇,低头吻上去的时候,轻声说:“小娘,你尿了。”
第44章
翌日,兰玉将醒,就听银环说,李鸣争和李老爷子出府去了。
他被折腾了半宿,四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如今醒来时,浑身都是酸的。兰玉被银环扶着坐在床头,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,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,难怪昨晚那么折腾他,感情是今天知道他不用陪着他爹,可当真是他爹的“好孝子”。
自银环连连撞破他和李鸣争、李聿青的事情之后,兰玉就不再避着她,所幸这姑娘年纪小,心地倒是良善纯粹,在兰玉的指点之下,也变得更加沉稳,不再一惊一乍。
兰玉抽了口气,低低地应了声,他下床穿衣时,脚腕上挂着的银镯子发出脆响,银环愣了下,说:“主子脚上怎么挂了个镯子?”
她皱了皱眉,“小孩儿才往手上带——”话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,再是迟钝也知道,这是谁给兰玉带的,登时脸都红了,没来由的害臊,小声说:“主子,要摘下来吗?”
兰玉伸了伸脚晃了晃那银脚镯,扯了扯嘴角,说:“戴着吧。”
李老爷子和李鸣争出去了一天,回来时已经是天黑了,兰玉过去时,李老爷子正支着身子,靠在雕花的罗汉床上抽大烟。
他眯着眼睛,白色烟雾缭绕,空气里弥漫着大烟的甜腻香气,很有几分醉生梦死的意味。
兰玉脱了鞋子爬上罗汉床,伸手轻轻捏着李老爷子瘫痪的双腿,大夫曾叮嘱过要让通推拿的下人替他揉捏腿上肌肉,免得筋肉萎缩。兰玉跟着大夫学过几手,有他在,李老爷子总是让他来按的。
李老爷子徐徐吐出一口白烟,说:“来了。”
兰玉抬起眼睛笑了笑,应了声,说:“今儿出什么大事了,还劳得您亲自去一趟?”
李老爷子笑笑,伸手摸了摸兰玉的脸颊,抽了大烟,声音分外惫懒,说:“人活着,总有这样那样的俗事,毕竟——”
“老大翅膀再硬,我还活着,李家有些事,还得我拿主意不是?”
兰玉乖驯地笑道:“咱们家的几位少爷都是您的孩子,都是人中龙凤,可都还年轻,自然离不开您的耳提面命。”
李老爷子被他逗得笑出了声,拉着兰玉,说:“来。”
他将兰玉拉入怀中,兰玉脚腕上的铃铛也晃了晃,李老爷子道:“什么声音?”
兰玉曲起腿,他洗了澡过来的,穿的是长衫,底下光着,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。李老爷子一眼就看到了他脚脖子上挂着的脚镯,兰玉皮肤白,穿了红绳的银镯子衬着纤瘦的脚腕,透着股子活色生香的肉欲。兰玉晃了晃白生生的脚,铃铛也随之摇了起来,他笑盈盈地问李老爷子,“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