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漆低头借着朦胧车灯看看座椅下的右脚,她纤细骨感的脚踝处,原本系着的一条银色细碎的脚链,不见了。
赫漆左右找了找,随后降下玻璃看外面地上,好像也没有。
她推开车门冒雨进医院,在刚刚走过的路线里找了找,嗯?怎么没有?
可是她脚上有伤疤,一道还没恢复完全的伤疤,她习惯性戴一条脚链遮住。
赫漆出了医院,钻入车厢,外面的雨越发的大了,她启动车子掉头往一开始去的医院走,路上车辆稀少,路面渐渐的积了一层水,赫漆小心开过,终于在半个钟后回到了那个医院。
她没雨伞,下了车迎着雨踏上医院的台阶,跑上去。
到最上面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个人,她急忙刹住,侧眸,看到对方,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进去了。
晏协眯眼看着她又去而复返。
刚要转身继续下去,他看着满天的雨和她雨中随意停在路边车位的车,皱了皱眉,想到了早前为洗手台边乖巧配合不出声的人,进去。
赫漆从门诊找到洗手间,还是没找到。
出来看到一阵狭长影子出现,侧眸。
微微喘息下后,她摘下口罩:“晏导看到地上一条链子没有?”
“什么链子?”
“脚链。”
“没有。”
赫漆转头再四下看看,转而发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还一直没动,她回头,“怎么晏导也有东西落下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的东西很珍贵?”
“珍倒是不珍,就是挺贵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