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片场了,庾柯改点戏找我商量。”他边给她夹菜边把内容和她说了,她显然脾气超好没什么所谓,很配合。
易渡是知道的,她一直这样温柔。
盛临又喝了口茶,却压不下胸口的热浪,一瞬捂住口起身跑进浴室。
易渡皱眉,马上过去。
盛临趴到洗浴台上,干呕几下后,把刚吃的度都悉数吐出来了,半晌,终于只剩酸水,伸手去接水洗脸,累得呼吸紊乱。
易渡在她身后皱着眉轻拍着,又抽来毛巾。
他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,给她擦完脸上干净的水珠,心疼不已地抱着人按进怀抱轻拍着,低头把她脸上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,逗逗她。
盛临第一次这样不舒服,有点难受,扬起脸有点脸红,又忍不住抱着人哼哼撒娇,哑声道:“喉咙痛。”
易渡立马带出来喂她喝水。
喝着喝着,他就凑上去吻她,在无声的酒店房间昏黄壁灯下,他浓厚的气息压了下来,盛临脸上有热浪滚荡漾着。
她吃不太下了,又有点饿,须臾过去放开后,懒洋洋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。
他手机响,进来一封邮件,盛临起来重新过去对面坐下,他不爽地看了看她,又打开来,盛临从背面看到上面行程表三个字。
经纪人给他发来的行程表,唔,盛临低笑,心理承受力好大啊,这样的夜晚还能淡定给他发来行程表。
接着,看到上面的一系列拍戏通告录歌的工作过后,一项“婚礼”出现在视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