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而道:“本来我也想去看看他,但娱记有点烦,算了。”
应谈彻底默了,这么不避嫌?真没关系?
话落,事实上应谈离开一个钟后,盛临就默默出门了,去医院,完美错过了他。
医生再次过来检查,这次当着美人的面,但也不用再瞒着伤情了,恢复得确实很好,已经再过十天可以出院了。
盛临安下心来,人走了,她锁了门问:“刚刚我哥哥来问什么了没?”
“没有,”他揶揄看她,“你那么聪明,把人糊弄过去了。”
她趴在他胸口,“没办法呀,我怎么说呀,真谁快谁慢都说不定。”
他哼笑,“让你不要早早夸海口。”
她掐了掐他:“谁能料到你这么年少轻狂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易渡喉结滚动,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明亮的眸子锁着她,声音低沉磁性,“盛临,喜欢上你,我人生应该到了另一阶段,永远和年少轻狂无关了。”
盛临眨眨眼,眼眶湿润,“唔。”
“你是我心里流淌的新鲜血液,沉重的,压在我心口的,轻狂不起来。”
过后盛临继续频繁出席电影宣传活动,台上忽悠记者,台下忽悠狗仔。直到电影首映,记者都追问着她恋情的事,台上她不说,所以那几天去医院被跟得尤其疯狂,但易渡司机接送她,他的司机很会绕车,娱记千百次没有一次跟踪到底。
终于十天后,某人出院了。
那天盛临在医院,拢着大衣雀跃地在他身边蹭:“我们去哪里啊?你不去我那里吗?”
“不去,”他边穿衣服边斜睨过来,“你和我一起。”
“我自己住。”
“不行,我那里极其欢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