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渡低低开口:“早前下雪了,雨夹雪,很冷。”
“唔,那你穿那么少。”她着凉了,声音有些哑。
易渡看了看眼下已经摘下口罩的那张脸,白得透亮,“我是男人。”
就怕她不穿,他下车前把衣服专门丢在后座没穿出去,可是一路走来到停车场,他已经后悔了,路上冷得不行,她冻得脸色苍白。
抱又不能抱。
本身还已经着凉了。
盖好了,再拉上安全带给她系上压着衣服,易渡坐回驾驶座,驱动车子快速开出机场停车场。
坐了一会儿车内暖气就熏得盛临全身四肢百骸松软下来,冻僵的血液流畅了,她头晕地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。
易渡偏头看她几次,拉了两次衣服,后面她助理觉得过意不去,说没事,不用了,回头到了家她给她吃药。
易渡抿着唇不语,半晌,他在红灯前停下来,声音放低问,“她住哪里?”
卓蓝把地址连同门牌号都一股脑报上去了,他听了却没说话。
从她那个角度,能看得出穿运动服的帅气男人精致的眉眼微敛,薄唇抿着。
一晃神,又回头过来看副驾驶座的人。
她被鸣笛声吵到,动了动醒来,两人在深夜车厢里旁若无人地对视半天,最后,她女神红唇勾起来,一笑,略不自在地问:“怎么了?”
他缓了缓,伸手去探她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