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昀岭看过去,微笑。
卢涧森继续道:“所以,她能走能跑就不是问题了,什么时候吃都可以,这两天找个时间。”
卢涧杨扯起唇,又再次摇了摇头,真是……莫名心酸。
他可就这么一个侄女,这么一个让人捧在心尖的小朋友。
第二天是三十,再过一天是跨年夜,卢潇知道他们安排在跨年夜晚餐时间的时候,莫名抗拒!她还怎么好好玩耍呢,一顿晚餐下来,她应付下来,还哪有精力玩呢。
附带着……就又连锁反应地再一次后悔起那天下午兴奋过后跑出去玩的动作,简直……悔不当初。
三十晚上吃晚餐的时候,景微酌在病房外的客厅陪着她,就他们俩,她不好好吃,趴在他身上乱动,不安。
他叹气,笑话她,“我在呢,就吃个饭,潇潇。”
“要是两年后吃这个饭,我就会很淡定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卢潇失笑,把脸埋进他怀抱,委屈极了,她是说真的。
吃到一半,他手机响起他父亲的电话,她在放着歌,他就把人放开,摸摸她的头拿起来进了病房听。
卢涧杨刚好过来,坐下后见他们在吃饭,就随便说两句就准备走了。
卢潇临了了,不太自在地问他:“您……明天晚上去吗?”
卢涧杨瞥着她,浅浅一笑,“怎么了?不敢见他父母?”
“不是。”她仰起脸红了脸颊,“我只是还没适应。”他们才在一起没多久,她才适应他没多久呢。
卢涧杨悠悠温柔道,“叔叔不去,我和他父亲这几天吃过饭了,和微酌也吃过无数次,你们吃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