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。”秦篇略不自在，“不行吗？”

“行啊，怎么不行，就是看着挺有话题的。”

秦篇脸红了，偏开脸半晌，忽然心痒痒的，问了里面的人一句，“你们和他，都很熟的样子啊？”不止合作上，私下里也挺自己人的。

李维忠从鼻腔里哼了一声：“谁跟他熟，这小子。”

秦篇失笑。

但不多时，那边的人还是讪讪回了一句，“你想知道我们应总？合作久了就熟了，第一次见面都快五年了，不熟不行。”

秦篇安静听着。

“那会儿他还没现在这么难办，比较容易说话，现在成熟了城府深了丫的就刀枪不入油盐不进，只认准他自己的想法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过他没失手过就是了，一边被他气死一边又不能不佩服，一边不服一边继续得听他的意见，想咋地咋地，没人管得了。”

“……”秦篇埋在被子里笑得眼底都是星星。

那么厉害啊。

可在她面前，完全就是一随性淡然风轻云淡的……好看的人呀。

李维忠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，“他在你面前是不是很无害？很纯良？很大好人？”

秦篇：“……”

“他刚刚把我踢出群你知道吗？”面子啊。

“……”

李维忠：“不过我不计较，不会说他坏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