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好?”
“好多了,但没胃口。”
秦篇是真不想吃,生病的人浑身酸疼,动一下都累,回到她自己的房子,疲倦的的进了卧室就睡了。
边秦等了一会儿,看人呼吸均匀了,打电话给她助理说半个小时后过来看看,看时间差不多了,就先离开了。
应谈到餐厅的时候,另一个约好一起吃饭的朋友已经到了,刚坐下。
“很忙?”
“还行。”他靠上椅背,轻笑,捏了捏眉心,就是昨晚一夜没睡,一整天下来,有些恍惚。
这位朋友是钢琴家,圣诞节刚过,刚从国外办完巡演第一场回来。话落后两人在包间里闲闲聊了几句,须臾过去,对方问:“边秦呢?这么晚还没到?比你还忙。”
应谈手里捏着半杯明黄色茶水,杯子倾了倾,茶水晃了晃。
脑海里想起刚刚那张一眼就在他心口晃动的脸,好像有点苍白,没听话,穿得不多吧。
他薄唇轻扯,开口:“他有事。”
“嗯?什么事?”孔律肖闲闲发问,“不是回来休假的?”
应谈仰头想了想,也不知道他们兄妹俩怎么会在同一辆车,她早前是说有事,可是如果两人是一起的,边秦就不会在他回完她的信息没多久,凑巧找他吃饭了。
“不太清楚,送他妹妹回去吧。”他随口说。
“篇篇?”
应谈默了一下,偏头,“你认识?”
孔律肖一笑,喝了口水,“嗯,她在国外待了很长一段时间,那会儿基本是我在管她。”他轻笑,“一周吃好几顿饭,我带大的小东西。”
应谈眯了眯眼,居然那么熟?两人都是边秦的朋友,他完全不认识,这位却熟悉到一周吃好几顿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