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已被拉开,南向的太阳落在她铺成榻榻米的飘窗上,温暖又充满生气。

林初叶忍不住四下看了眼,穿衣起身,在厨房看到了正在做早餐的温席远。

她棉拖的声音惊动了温席远。

温席远回头看她:“醒了?”

他身上已换上了全新的家居服,昨天去超市买菜时顺道买的,回来时林初叶就给他放进了洗衣机和烘干机。

不是什么很时髦高端的款式,就简单的黑白纯棉拼色,但黄金比例的身材,就是这样不起眼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,也穿出了股闲适自若的休闲感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餍足了,今天的温席远看着格外的神清气爽。

林初叶看到他就想起了昨夜的贪欢,第四次了,每一次的心境和感觉都不一样。

第一次是离别前的不管不顾,心理上的感受大于其他。

第二次是他半夜突然来民宿找她,眼神对上后的情不自禁,完全跟着本能来,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渴望达到了顶峰。

第三次在他家,是彼此带了情绪的宣泄,他是全然逼供和惩罚的姿态,对她威逼利诱手段用尽,毫不手软,导致理智回笼后是无尽的尴尬和羞耻。

昨晚是借着夜色掩映下的纯贪欢和探索学习,同样是青天白日下回忆起来是万分尴尬的存在。

林初叶做不到温席远的面色自如,在他朝她看过来时和昨夜有关的记忆很自然而然地在脑中浮现,她尴尬地稍稍偏开视线,轻咳着“嗯”了声,然后手往卫生间指了指:“我先去洗漱。”

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问他:“对了,你洗漱没有?”

温席远:“还没有,我也是刚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