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样子,叫我走?”唐笑阳望着蜷缩成一团颤抖不已的女人,鼻头发酸,声音又带上了哭腔。
她不是不知道现在离开才是最明智且符合自己身份的做法,但就这么被穆雪直接了当的下了逐客令,本就被发情折腾的异常脆弱的神经顿时无比委屈起来。
而在她内心深处,则有着更为隐秘的不安——穆雪的发情无法靠抑制剂解决,就算是再好的医生,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出解决办法。
那穆雪要怎么办?
唐笑阳一方面为穆雪此刻的痛苦担心不已,一方面又畏惧着某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可能。
她不愿意就这样离开。
穆雪大脑此刻不太灵光,只以为唐笑阳忧心自己不愿意走,情况紧急,她只能直截了当:“你再不走,可能就要跟我做了。”
唐笑阳:“……”她花了一分钟时间确认这话确实是从穆雪嘴里说出来的,并由此推断出穆雪确实已经烧的不太清醒了。
“那我走了,你要跟别人做吗?”唐笑阳觉得自己脑子也不太清醒,就这么顺着穆雪的逻辑往下说。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这个问题对现在的穆雪而言太难了,女人痛苦的拧眉,深邃的桃花眼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,摇头道。
望着满脸潮红痛苦不堪的穆雪,唐笑阳咬紧牙关,紧攥的拳头差点把床单抓破,一个疯狂的念头堵在她的喉头,几乎就要破口而出。
那样做无论如何也太过无耻且卑鄙了。
即便唐笑阳爱慕穆雪,即便她做梦都想和这个女人在一起。
但她也清楚的记得,这个女人,看不起自己。
她不能跟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发生关系,那样既侮辱了这个人,也侮辱了自己。
她想堂堂正正的爱人,也想堂堂正正的被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