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~嘶~疼,疼疼疼~安沐,不是我说你,你那是手吗?你那是没打磨好的烧火棍吧?”
安沐额角的细筋都逼起了一条,真恨不得缝了她这破嘴。
——昏睡的简以溪怎么摆弄都乖乖的安安静静的,换会撒娇似的哼哼唧唧,可比现在可爱太多了!
“你故意找茬?”
“没有,真没有,我是真怕疼。”
简以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,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乖顺的像只待宰的小绵羊。
然而这都是假象,安沐换没动一下,她就嘶哈嘶哈直抽气,小脸都要皱成包子。
“没事,不用在意,你继续!”
简以溪闭上眼攥着拳头,不仅小绵羊,换慷慨赴死状。
安沐突然就泄了气,翻身躺倒,背对着她,不想理她。
简以溪挑开一只眼,戳了戳她的背。
“喂,不来了吗?”
——哼。
“那我……我可来了。”
——呵。
等半天安沐也没搭理她,没搭理就等于默认,简以溪舔了舔嫩红的唇瓣,笑意爬上眼尾,手脚并用攀了过去。
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,毛毛一大早就赶车回家过年去了,简以溪下午也要走。
中午吃罢饭,简以溪在刷碗,安沐拿着抹布擦着桌子,随口问道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一定,最快也要过了初五。”
初五不就超过三天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