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陆他们每人分到了一勺去了壳的粟米饭与一勺子汤。
虽然赵家控制着一个村子,赵陆还身为族长,但赵陆也不是每天都会能吃上油水的。
他们赵家在村子里是说一不二,但是他们赵家在廮陶县就无足轻重了,该交的赋税一点都不能少,因为他们赵家并没有在廮陶县能说上话的人。
这冀州赋税太重了,使得赵家人也没有多少存粮,靠着那些隐瞒的耕地才让他们坚持到现在。
那些佃户更惨了,他们勉强维持生计,有病只能硬挺着,他们根本就没有余钱看病,连买盐都只能买粗制有毒的盐,一年吃不到几次带油的饭。完整内容
赵习吃完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后,对着身边的赵陆说道:“兄长,这饭食还不错,如果能天天吃到这样的饭,也不用着急出去了。”
赵陆也吃完了,他问道:“你不想你的婆娘?”
“嘿,要是几年前还行,现在是我累她嫌,不知是我变弱了,还是她变强了。正好我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养一养。”赵习意兴阑珊的说道。
旁边的佃户没有插话,在一旁仔细的听着。
“你那是觉得自家的花不如别人家的花好看,要是对别人的婆娘,我估计你就算吐血也要动几下。”赵陆不屑的说道。
赵陆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个族弟,村子里的寡妇基本都被赵习勾搭过。
这些人吃了饭食,心就安了下来,尤其是哪些被拉去治疫病的那些人,他们这回确定自己不会因为得病而被杀死。
孙明在解决完那些北上的流民后,没有休息,又到隔离的营寨与治病的两個营寨去处理事务,到了天黑才回到了大帐之中。
孙明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蒙脸上的布条扔到了沸腾的锅里,然后又好好的洗了一下手。
如今疫病已经得到初步的控制,但孙明这里每日要消耗大量的粮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