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，是那么轻易的事情呢……

方乐芹不是t市人，做的又是老师这一鲜少接触外界社会的职业，最多也不过认识几个在做理财时认识的朋友，拿来做挡箭牌，还是不够份的。

倒是吃饱喝足的顾千瑶，知道方乐芹还真想找那么家公司，把钱奚梦和叶若歆的名字挂靠，防止家长抽查。抱着手机叽里咕噜地好一通讲，还真找到了一个传说是顾爸爸朋友的儿子的同学的公司。

关系是有些远了，不过当顾千瑶顺着线打过去，这光挂名字不干活儿的事儿，还真被接手了。叶若歆感叹着这或许就是出门遇贵人了，只是话音还没落，就被钱奚梦调侃是对方被顾千瑶的小嗓音给迷住了，估摸着还没来得及多思考，就应了。

只有方乐芹，莫名地觉得，叶若歆之后的路，未必好走。

当钱奚梦再往家拨电话，方乐芹没拦着，倒是有些紧张地凑近了些，竖起了耳朵。

难得方乐芹主动往身边凑，钱奚梦倒是想轻薄一把……奈何有两灯泡，外加正事要紧。冲方乐芹眨了眨眼，钱奚梦起身到窗边打电话去了，接电话的是傅绮烟，电话隔音虽好，还是要小心为上。现在，还不是说破的时候。

当钱奚梦回到桌边时，方乐芹已经没了询问结果的兴趣。还用问么，那股得意劲儿都写在脸上了。早就知道，这孩子讲瞎话的能力要是有她讲故事本领的一半，那这事儿肯定能成……

钱奚梦的成功，无疑抹去了大家眼前的迷雾，一条康庄大道闪闪发光，十分诱人。叶若歆的指尖在手机上摩挲来摩挲去，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诱惑，也跑去窗边打电话了。

与方乐芹刚才的内心紧张表面平静不同，顾千瑶的目光就没从叶若歆身上移开过，小拳头攥得紧紧的。让人觉得，如果传来的是坏消息，她会从电话线穿越过去找人拼命也说不定。

幸好，两边都很顺利，没有阻碍……可怜了顾千瑶那白白嫩嫩的掌心，摊开来一溜的粉粉小月牙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