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萤儿脸上微红,瞪了她一眼:“你想什么呢!我又不是你这个色胚。”郎长清想着自己这个形象是挽回不了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人抱住:“你放心,我若真的忍不住就会同你说的,哪怕我不能对你怎么样,但是你能对我怎么样,是不是?”
刘萤儿脸上皱成一团:“我都大着肚子了,你还想着我伺候你?你这人果然是个色胚。”郎长清欲哭无泪,用唇堵住了刘萤儿的话:“我喜欢你,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还亲不得了?”
刘萤儿摸了摸她的脑袋,语气忍不住就带上一些撒娇的意味:“你都许久没亲我了,每次都是亲肚子。”郎长清本就是忍着,听她这软软的话语,哪里还忍得住,到底还记得她怀有身孕,凑上前在她唇上轻轻亲吻着。
两人过了许久才分开,郎长清感叹一句:“我是怕我亲了就忍不住。”刘萤儿轻轻捏着郎长清的耳朵,笑着:“你就承认自己是个色胚吧。”
如此又过了三月,刘萤儿的肚子大了许多,郎长清每日小心伺候着,因着孩子爱闹腾,她也总爱听一听肚子里的动静,满是新奇:“我能听到孩子的心跳,有些快呢。”而雪儿诊脉,似乎感觉出有些异样来:“这脉象有些奇怪,将军还是请好一些的大夫来瞧瞧。”
雪儿本就不是从小就学医术的,一直以来都是以疗伤为主,这孩子的事也不擅长,郎长清听她说不对劲,赶紧叫人去外头请名医来。因着郎长清请名医的事,郎长白索性在肃州寻了名医和好的稳婆,一同带着来寻她俩。
王府自然是知晓此事的,连忙派了府中的大夫过去,那是先前宫里带来的御医。刘萤儿看着这架势,原本不紧张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,看着两位大夫认真诊脉,也是不敢说话,生怕打扰了大夫。
过了一会儿,两位大夫对视一眼,同时向郎长清刘萤儿行礼:“恭喜将军和夫人,夫人这是怀了双胎。”
郎长清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长白,又看了看刘萤儿的肚子:“这双胎的事也能一脉相承?”大夫点头道:“小的□□四方,见过此事,若是长辈有双胎的,怀上双胎的机会便大一些。只不过双胎生产较难,要小心些。”
生一个孩子便不容易,更何况是一胎两个,郎长清自然也知晓这事亦喜亦忧,点头道:“你们便现在这里住下,待夫人生完孩子再走吧。”转头又对着长白道,“你再去外头寻一寻,可有什么接生过二胎的稳婆,多寻几个好的稳婆来。”
此乃大事,将军府十分看重,长白也不敢马虎,不过时日尚早,倒来得及准备妥当。刘萤儿的肚子越来越大,郎长清与她散步时,总轻轻托着她的肚子,好叫她省些力气。每每见着她疲惫的身影,郎长清都心疼不已。
待到刘萤儿生产那日,郎长清也不管旁人的劝阻,亲自在屋里陪着,长白在门口拦着那些劝阻的人,将军一意孤行,他们也没有法子。几个稳婆小心地守在刘萤儿边上,她们知晓,将军府十分看重夫人,若是有个好歹,许是要赔上性命的。
刘萤儿痛得不行,忍不住哭了起来,稳婆见了连忙劝着:“夫人别哭,哭累了便没有力气生了。”郎长清赶紧将人抱住,一手抹着她的眼泪:“不哭不哭,你打我,咬我,不要哭。”
刘萤儿跟着稳婆说的话用力着,郎长清又是心疼又是心急,十分后悔叫她怀了孩子,刘萤儿心里惦记着自己肚子里的两个孩子,听了稳婆的话,便连喊叫的力气都想省着,头上早布满了汗,抓着郎长清的手用力着。
过了许久,一个稳婆兴奋道:“夫人再用力!头快出来了!”刘萤儿咬着牙用力着,没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哭声,稳婆们有了心理准备,将孩子抱到一旁就去看,自然发现里头还有一个。
刘萤儿靠在郎长清身上喘着气:“我没力气了。”郎长清连忙哄着:“不会不会,你有力气。”喘了几口气,刘萤儿又开始用力,过了一会儿,稳婆喊道:“夫人用力!已经看到头了!”
刘萤儿靠在郎长清身上,怎么也用不上力,话也不说了,郎长清喊着稳婆先想办法顾好夫人,急得落下泪来。刘萤儿侧头看着她:“我都不哭了,你怎么哭了?”
郎长清抹掉眼泪,拉着刘萤儿的手:“你有力气的,你没事的,你先歇一歇。”另一边,稳婆递上人参,郎长清将人参喂到刘萤儿嘴里:“你咬着这个,再用力,一会儿就生出来了。”
耳边传来孩子的哭声,刘萤儿咬住人参,一鼓作气开始用力,过了一会儿,第二个孩子总算出来了。刘萤儿用尽了所有力气,只听见哭声,便昏睡了过去。郎长清哪里还顾得上孩子,赶紧叫大夫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