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觉得好，还是狐王高瞻远瞩。”

“……”

小白刚出生就睁眼了，粉色的嘴巴轻轻张开，眼睛也湿漉漉的，特别大的一双眼睛，尾巴小小的，身上毛都没有长齐。

但是很可爱，乐离从前对于幼崽没有任何想法，但现在看到小白，乐离的心都要化了。

小家伙灵气逼人，出生三天就爬来爬去，能够化成婴儿，也能够化成狐狸。大概为了惹乐离怜爱，它更喜欢化成狐狸形态。

第十天的时候，小白俨然是一只毛发齐全的小狐狸，身上白色绒毛都蓬松得炸了起来，大概重霄很聪明，这小家伙身上流淌着重霄的血，也无比聪明，张口就喊乐离“娘”。

乐离皱着眉纠正它:“不要叫娘，我是你爹，叫父王，你娘在天上。”

小白是只很粘人的团子，胖嘟嘟的，在乐离身上爬来爬去。

这个时候，它化成人形，已经是人间五六岁小孩子的模样了。

小白化成人形和乐离不大像，它长得更像重霄，墨色头发，眉眼更为深邃，又冷又锐的形状，唇瓣也薄薄的，不过脸颊鼓鼓的，肉嘟嘟的模样。

乐离偶尔也会捏一捏小家伙的脸。

狐族事情本来就不多，内部关系又简单，比不上人间错综复杂，乐离清闲下来之后就专心带崽。

不过崽子经常问出让乐离回答不上来的问题，譬如:“为什么其他狐狸都有爹娘，我只有父王，没有母后？”

乐离几百年没有见过重霄了，他对李瑾等人都很熟悉，对于重霄只有很少的回忆。依稀记得重霄很不近人情，倘若知道乐离和他生了个崽，他大概也是不愿意要的。

乐离想了想:“你母后在天上，等你长大了，自己能上去了，就能看到他。”

小白团子托着下巴，一双眼睛扑闪扑闪:“他长什么样子？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长得和你很像，高鼻梁，黑头发，”至于名字，乐离不会告诉小白，他担心这小家伙知道后在妖界乱讲，“他叫……叫李四。”

小白:“……这是什么名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