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琼打了个哈欠,接着道:“至于五哥,你这样偏袒太子,看似为太子好,实际上却对整个凌朝不负责任,也对不起咱们父皇。”

李瑾这边脸色未变,眸中仍旧带着几分笑意,和平时一样温和大度。

看着太子李瑾一点反应都没有,李琼心里觉出不对劲来,但他又不清楚哪里不对劲。

李琰这边也没有开口。

李瑾和李琰分别坐在两方人马的中间,李瑾左右两侧是五皇子李珏和七皇子李义,李琰的两侧分别是晋王李珉和六皇子李琼。

李瑾优雅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,低头抿了一口。

李珏在听到李琼的话后,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老六,你别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,你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让皇兄在父皇面前受罚?真心将彼此当兄弟的只有皇兄,皇兄没有揭发过你的罪过,你倒是有脸指责皇兄。”

“我?”李琼指了指自己,“我有何过错?”

李义递给了李珏一杯茶润喉,冷冷开口:“两年前,你从南边带来七名女子,这些女子出身都是当地乡绅,身家清白,容貌极好且未婚假。你身为皇子,去了地方以权谋私让手下给你搜罗美女,这是你的罪过之一。”

李琼原本脸泛红光,听了李义的话,他脸上血色瞬间消失,变得比白纸还要惨白。

李义冷哼一声,接着道:“你最大的罪过是听信身边奸人谗言,要做什么美人鼓,其中一名叫做杨茴儿的女子被你手下活活剥皮做鼓,这只美人鼓,迄今还在你府上。”

听了李义的话,李琰手背青筋暴起,闭上了眼睛。

李琼的脸色却难看得很:“信口雌黄!李义,你信口雌黄,编造子虚乌有的话来陷害我!”

李义嘲讽道:“都是两方的人,这个时候还虚伪什么?真正被陷害的太子都没有申冤,人证物证俱全的你却连连喊冤,六哥,你若觉得冤枉,我这就让人去你府上找出那面鼓,再把亲手做鼓以及在鼓上作画的匠人给带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