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牢内,昏暗阴冷的囚笼中,凌乱的稻草铺垫,邵柳儿、昊真还有两个少年和一个小孩,或躺或默默静坐。
这一家子甚至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坐在稻草上守在笼栏旁的邵柳儿怔怔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昏暗油灯……
第1575章 我就过河拆桥了,怎样?
宋国皇宫,锦榻之上,赤条条的一男一女正在快活。
颇为不堪的女人以为自己花了眼,再看,发现榻前果然站了一名宫女,正一脸冷漠地观看着。
“啊!”阿雀儿吓了一跳,双臂仓惶捂住了胸。
卖力的吴公岭回头一看,有人,顿时怒喝:“大胆……”然话出一半,吓了一跳,仓惶翻滚到一旁,扯了被子遮挡住身子,一脸惊悚样,恍如见鬼一般,哆嗦道:“惠……清萍!”忽张口,欲大喊来人。
宫女打扮的惠清萍屈指一弹,吴公岭顿时萎靡了,没了力气大声,惊恐着有气无力道:“萍萍,你听我解释,当初我也不想那么做,我也是被逼无奈啊!”
阿雀儿亦蜷缩着身子躲在了一角。
惠清萍伸手一抓,吴公岭的佩剑出鞘,落入了她的手中,挥剑挑飞了被子,顺势又一剑。
“嗯……”吴公岭发出痛苦闷哼,倒在榻上,双手捂着下体,下面血流如注。
惠清萍迈步走上了锦榻,挥剑又砍,血水飚射。
一剑又一剑,砍了吴公岭的一只手,又砍了吴公岭的另一只手,又剁下吴公岭的一条腿,再剁下吴公岭的另一条腿。
之后又一剑剜了吴公岭的舌头。
更狠的是,食指硬生生戳进了吴公岭的眼眶中,抠出了左眼,又慢慢抠出了他的右眼。
做完这些,惠清萍可谓气喘吁吁,不是累的,而是疯狂泄恨导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