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素素拍了拍椅子扶手,“我们当然相信掌门的话,可关键是人家相信吗?真要是出了那样的事,你毕竟和他有夫妻名分,他能受的了吗?掌门自己也承认了,的的确确是被晁敬单独关押了。这种事他若心存芥蒂,若非要怀疑,说的清楚吗?谁能为掌门作证?”
唐仪:“此事就此打住,不要再说了。”拿这种事当话题,且公然讨论,她面皮薄,受不了。
唐素素苦口婆心道:“我知道说这种事让你难堪,可这事非同小可,往小了说对他是奇耻大辱,往大了说关系到整个上清宗的前途。我当初不让你来,你非要脱离北州跑来,如今好了,上清宗已经没了退路,我也豁出去跪下了,你倒担心起自己的面子来了。依我说,这事掌门你还得自证清白。”
唐仪羞恼道:“这种事他若不信,我如何自证清白,难不成要我去自荐枕席?”
罗元功和苏破相视一眼,都有些尴尬,这种事也只有唐素素好说,他们两个男人不好插嘴。
唐素素低眉垂眼道:“英雄难过美人关,要我说,只要掌门舍的下这张脸来,自荐正席未尝不是个办法。再说了,本就是夫妻,理所当然的事情,谁也说不得什么。真要有了夫妻之实,也许是好事。”
“我可做不出这种事来……”
唐仪话说一半,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这里喊了声进来,一名弟子入内见礼,随后禀报,“掌门,盯着天运客栈的弟子传来消息,说看到图汉去了天运客栈,又见图汉与牛有道一起离开了客栈,还有个拉着牛有道衣服的女的。”
在座几人面面相觑,唐素素盯向苏破,“这个图汉什么意思?”
思索中的苏破心中一动,表面平静道:“是这样的,当年软禁牛有道的时候,基本上一直是图汉在陪同,两人有些交情,我让图汉找牛有道去说说情,没什么事,不用大惊小怪,也不要去惊扰。”
罗元功:“有用吗?”
苏破:“试试也无妨。”
……
夜色清冷,图汉领着牛有道来到了目的地,却不见赵雄歌,只有那只飞禽。
站在大石头上的飞禽扭头盯着他们,月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。
“人呢?”牛有道刚问一声,又猛一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