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资谦忧心忡忡地回到府上,心神不定了吃完晚饭,得宠的姬妾还想贴着他腻歪几下,被毫不客气地挥手斥退。
他换了身衣服,坐在书房里,喝着宋国的碧螺春茶,紧锁的眉头,一直展不开。
等了一会,有几位客人被仆人引来。
“都来了,赶紧坐下,外面真冷啊。”李资谦客气地说道。
来者是他的堂弟李资玄,亲家朴景仁、王字之,心腹拓俊京、许载。
五人围着李资谦坐下,亲近仆人泡茶端上。
“这是宋国新出的茶叶,碧螺春?”
“正是。正是宋国江东郡太湖里君山上的吓煞人茶,后来得他们官家赐名碧螺春,畅销各处。我这里得了几斤秋茶,与诸位品尝。”李资谦一脸天高云澹地说道。
“好茶啊。”几人抿了一口,交口称赞道。
许载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宋国天宝物华,礼仪上国,为何变得如此凶神恶煞了呢?穷兵黩武,动费万计,士卒凋瘁,民力凋敝”
室内为之一静,朴景仁等人装模作样地喝茶,仿佛这辈子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茶。其实都在暗地里揣摩着李资谦的心思。
“诸位,寿昌殿君前议事,你们都知道了?”
“知道了。”朴景仁等人相视一眼,纷纷答道。
“那你们说说,我们能打赢吗?”
李资谦的问话,让室内又变得寂静无声。
“朴兄,你说说。”等了一会,李资谦点名了。朴景仁是这里的人年纪最大,资历最深。
“听吴相说得头头是道,取胜的机会很大。”朴景仁谨慎地答道。
“是的,是的。”王字之、拓俊京、许载赞许道。
“四郎,你怎么想?”李资谦问堂弟李资玄。
“崔相、吴相打赢了,与我们而言无非是锦上添花。可万一战败了,又当何如?”李资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