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改!政改!经改!”
崇政殿东偏殿,赵似挥毫写下三张纸条。
“大伴,帮朕依此刻三块长木牌,朕要挂在屏风上,好时时提示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天下州县总图的临摹大图,制好了吗?”
“六尚局正在制作中。官家要求用羊皮绘制,所以耗费的时日要久些。”
“嗯,制作好后,挂在这偏殿的正墙上。”
“遵旨。”
赵似在殿内转了两圈,又开口问道。
“吏部和枢密院那边,各知县和将指挥以上的文武官员名录,都做好了吗?”
“回官家的话,工匠日夜赶工,名录木牌已经制作完成。只是挂木牌的两块大屏风,还需要一两天时间。”
“好,制作好了后,就放在这殿中左右。再把文武官员的名录木牌都挂上去。”
“遵旨。”
这时,梁师成在偏殿门口禀告道:“官家,章相、范相、吕许两副相、温枢相、张中丞、长孙秘省、张府尹已经进了宣佑门。”
“好,快请进来。”
梁师成正要转身离去,赵似叫住了他。
“师成,朕有话跟你说。李大伴,你替朕去迎迎几位。”
梁师成猛地一愣,低头拱手等待赵似的下文。
“师成,有空去看看你的义父。梁从政的心思,朕知道。”
赵似背着手,朗声说道。
“无非就是怕朕灭口,好把此前与他做的那些蝇营苟且之事永远保密。他不懂!朕即位大宝后,尊朕爱朕的人,那些破事,不想信也不愿信。恨朕忌朕的,这些破事简直太儿戏了,编造的谣言更不堪入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