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她好似想起了什么,莫不是……
“走,先去看看!”靳丰年带着明珠一块去,嘱咐明影看好两个孩子,莫要随便出现在府衙的人面前,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。
到了前厅,明珠的眉心瞬时拧起,怎么像是招了狗皮膏药似的?
倒是……黏上了!
……
这次,傅九卿是带着君山走的,倒不是回京都城,那个地方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。
车,停在了临江的客栈内。
傅九卿在客栈里等了一日,等到了家里送来的荷花酥,用温盒贮着,没人敢轻易打开。
“收起来吧!”傅九卿眉心微凝,行至窗边。
附近没什么人家,眼下这天气,开了窗便有江风冷冷的倒灌,冻得人直打哆嗦,屋内的温度骤降。
君山进来的时候,只见着公子披着厚厚的大氅,立在窗口。
风吹着窗户吱呀作响,仿佛唱着古老的歌谣,一声声将过往的记忆,拉到了面前。
往事,历历在目。
“公子,人来了!”君山回过神来,躬身行礼。
傅九卿敛眸,回神,徐徐侧过身来,“人呢?”
“一别数年,七哥可还好吗?”清亮的嗓音,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,以及……略略的轻颤和酸涩哽咽。
有少年眉眼如画,一袭白衣如莲,疾步进门。
他负手立在傅九卿面前,唇角牵起浅浅的弧度,俄而眼眶猩红,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波澜,一如数年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小少年,温恭的轻喊了一声,“七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