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,到底是怎么了?”靳月还是没明白。
沈大娘继续道,“你爹在城内治死了人,已经被官府衙门抓起来了!”
“什么?”靳月慌忙打开了篱笆门,“沈大娘,我爹怎么会治死人呢?他医术那么好,不可能犯这样的错,一定是他们搞错了!”
沈大娘叹口气,“到底是不是搞错的,咱也不知道,也说不好,不过被抓起来了是真的,族长说已经下狱,估计很快就要判了。”
若是真的误诊而杀人,这罪名可不小。
靳月僵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,沈大娘哀叹一声,快速离去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靳月还算清醒,快速回家收拾细软,将所有值钱的东西悉数打包起来,二话不说便朝着衡州城方向赶去。
这个时辰,城门肯定已经关了,不过不要紧,她就在城门口等到天亮,到时候门一开便可进城,第一时间见到父亲。
家里没多少银子,平素的开销都是父亲看医问诊赚来的,靳月心里没准,也不知这点钱银能否打通关节。至少……得见到父亲一面才行。
否则,她永远都不知道,爹到底做了什么?
晨起,城门开。
靳月是第一个进城的,她不常来衡州城,所以这城内的一切对她来说几乎是陌生的,好在知府衙门的位置,是个人都知道。
瞧着偌大的府衙大门,靳月抬步就往里头冲,门口的衙役自然要拦她,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府衙的,尤其是这一大清早的。
不远处的巷子口,停着一辆马车,苍白的指尖轻轻挑着车窗帘子,透过狭窄的缝隙,傅九卿能清晰看到,在府衙门口与衙役纠缠的靳月。
她,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