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和面色发白,一言不发。
“你已经不是燕王府的人,不是女子军的人,安安心心的留在傅家的老宅!”君山笑了笑,“姑娘,噩梦结束了!”
玉和的双眼,红肿得厉害,听得这句话的时候,鼻子酸涩得厉害,流着泪笑问,“大人什么时候走啊?我能不能再去看一眼?”
“就这两天,身子好转,稳定下来,就可以走了。”君山说,“我会通知你。”
玉和狠狠点头。
她叫玉和,可心里的伤,身上的伤,这辈子都不会愈合了。
傅九卿带着靳月离开的那天,玉和去见了一眼,床榻上的靳月,脸上的伤痕尚未褪却,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死气。
玉和没哭,傅家老宅的管家说,千万别哭,在病人面前流泪,不吉利。
于是,玉和忍住了。
她只是笑着握了握自家大人的手,轻轻道了一句,“大人,一路平安!玉和,不能陪您一块去,要幸福。”
“丫头!”云中客递给她一副皮面,“这皮面是我亲手做的,君山回来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了。所以……好好的,未来的路还很长!”
玉和摸着脸上的疤痕,狠狠点点头,“谢谢云大夫!”
“时辰不早了,走吧!”云中客叹口气。
好好的姑娘家,怎么都落得这般田地?
该死的,燕王府!
此去衡州,山高水长。
玉和站在路口,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,一个人流着泪,一个人咀嚼着过往心伤,唯一庆幸的是,大人平安的离开了!
“大人,千万不要再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