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日,程南带着宋宴的令牌,说是要将她们这帮人收编入燕王府,若不是担心靳月独自在府内会吃亏,月照她们根本不会答应这种所谓的「招安」之行。
对于靳月独闯山庙,一人独挑众匪盗之行,齐韵儿这心里隐约有些不是滋味,闷闷的,仿佛不是太舒服。
“是因为燕王妃安然无恙的回来了,所以您这心里不舒服?”司云今日入宫,照例汇报京都城内的消息。
阿鸾奔赴边关的这些年,京都城内安稳至极,仿佛那些南玥细作,真的被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饶是如此,齐韵儿和司云还是不放心,阿鸾留下了干干净净的京都城,绝对不能再被南玥的细作沾染。
“不是!”齐韵儿摇头,“这隋善舞是生是死,哀家根本不想关心,她是个什么东西,有什么资格让哀家为之悬心?哀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好似……反正怪怪的,好像心里有些难过。”
司云愣怔,回望着芳泽。
芳泽也不懂,“是不是不舒服?是您心悸的旧疾又犯了吧?”
自从得知阿鸾的死讯,齐韵儿便落下了心悸的毛病。
“不是!”齐韵儿摇头,“哀家很肯定不是犯病,许是听得那个叫靳月的,单枪匹马的闯匪窝,哀家想起了阿鸾!”
司云笑得勉强,眸色哀伤,“若是阿鸾在,她也敢!”
的确,阿鸾什么都敢。
罢了罢了!
齐韵儿摆摆手,“别想了,哀家可能就是身子不舒服罢了!”
“这女子,怕是要见一见!”司云煞有其事,“毕竟,这样的奇女子,实在是不可多得,我倒是真的没想到,燕王府里藏龙卧虎,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人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