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爷放心,奴才一定会将王妃安全带回来!”靳月行礼。
宋宴望着她,半晌没说话。
可瞧着她那副恭顺之态,宛若死水般的沉寂而无趣,让他的疑心更沉重了些,这便是她爱他的样子吗?寡淡而平静,这么多年了,一直没有波澜起伏。
宋宴有些不甘心,就好似顽皮的孩子,一直在试探着,想证明别人对自己的爱与关注,可这样的靳月,让他抓不住、摸不着,或许如母亲口中的那对狗男女一般,贱人生下的孩子,定是狼心狗肺,无情无义。
“安全带回来,凭什么?凭你血肉之躯,凭你贱皮贱肉?”
宋宴冷嘲热讽,“靳月,你可知道,这些贼人乃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,这些人可不是善茬,若是惹急了,你死了倒也罢了,若是本王的母亲有所损伤,你拿什么来赔?”
靳月垂着眉眼,恭顺至极,“奴才可独自上山,不带一兵一卒。若是如此,想必贼人定会放松警惕。”
“你疯了?”宋宴低喝,“就凭你一人,能成什么气候?双手难敌四拳的道理,需要本王再强调吗?无知!狂妄!”
就在靳月正欲解释的时候,外头传来一声低呼,说是拂秀姑姑被放回来了。
心下一惊,宋宴抬步就往外走,到了门口的时候,却见着宋岚抢先一步,搀着拂秀,狠狠瞪着他。
“我看,哥哥对靳月这贱人的呵护与疼爱,远胜过孝顺母亲!”宋岚冷笑。
宋宴冷眼睨她,“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,母亲不是你一个人的,但是现在,燕王府由本王做主,你闪一边去!”
“你!”宋岚自从挨了隋善舞一巴掌,对于宋宴……还真是收敛了几分嚣张之气,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最后的价值,不得不夹着尾巴。
拂秀气息奄奄,满面是泪,“奴婢是被那些贼人放回来的,他们说,限时三日,过时不候。”
“混账!”宋宴愤然。
奈何朝廷不管,只能派燕王府的兵去围山,以图后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