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君真是一个劲的往软肋里扎!”靳月挑眉,笑得有些无奈,“劝不动你,来劝我,又怕劝不动我,就拿孩子来要挟我,倒也是不错的选择!”
宋玄青叹口气,“折子你们都看了,所以朕传召你们入宫,是想听听你们的意思。当然,目前太后并不知道这件事,等你们决定好了,再找个机会跟太后说!”
顿了顿,宋玄青意味深长的望着傅九卿,“太后年纪大了,经不得刺激,这些日子一直在准备着……”
说到这儿,宋玄青苦笑两声。
罢了,不说也罢!
傅九卿瞧着靳月,“你的意思呢?”
“我听你的。”靳月将折子搁在手边的小方几上,“宋宴已经死了,京都城一片太平,边关安生,有兄长驻守,倒也没什么可放心不下的。”
傅九卿报之一笑。
听得这话,海晟悄然瞧了一眼自家皇帝,见着皇帝眉心舒展,终是如释重负。
“皇上!”傅九卿起身行礼,“过几日,裴大夫诊过脉,确定月儿身子无恙,咱们便启程回北澜,还望皇上允准,亦示两国邦交,友谊深厚。”
宋玄青点了头,“准!”
“太后娘娘那边,月儿会亲自去说。”靳月起身行礼。
宋玄青松了口气,“这自然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