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该死的狗东西!”顾白衣脾气再好,逢着宋宴之事,亦是恨得咬牙切齿,“果然是歹竹出不了好笋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曾经的燕王府,做过太多的孽,他们加注在慕容家和靳月身上的痛苦和折磨,是无可饶恕的!
“靳月回来之后,你莫要与她接触太多。”宋玄青叮嘱,“待擒住了宋宴,你与她想怎么聊就怎么聊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听明白了吗?”
顾白衣知道,皇帝是担心她,一旦与靳月走得太近,就会变成宋宴的目标,宫内的那些腌臜还没挑干净,断然不敢有所疏忽。
何况,她还有个皇子要照顾,哪敢有所闪失!
“知道!”顾白衣点头,“皇上自己也要小心。”
宋玄青笑了笑,“吃一堑长一智,朕此前不防,如今若是再中招,那便是真的愚蠢!安心待在宫里,若是情况不对,就带着皇儿去太后那儿待着,太后会护你母子周全。”
“是!”顾白衣嫌他唠叨,“皇上唠唠叨叨的,我这耳朵都听得长茧子了,这些话都说了不知道多少回,我都记着呢!”
宋玄青叹口气,“记着归记着,朕多唠叨两遍,心里踏实!”
目送皇帝离去的背影,二月笑道,“皇上这是担心您,您这巴巴的赶皇上走作甚?”
“我是怕他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,回头误了朝政,我便是真的罪该万死!”
顾白衣立在檐下,瞧着皇帝消失的方向,“君主理该先天下之忧,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,才能让日子过得更好些!”
二月颔首,“主子所言极是!”
“你把东西先收拾好,若是真的有点不太对,咱随时去找太后!”顾白衣吩咐。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