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走得太着急,房门刚合上,他便捂着心口生生咳了一阵,好半晌才平息。
“没事吧?”靳月搀着他坐下,与他递了杯温水,“君山的药呢?”
傅九卿面色苍白,唇上的血色亦褪得干净,“无妨!”
“好些吗?”靳月挨着他坐下,伸手捋着他的脊背,“这么着急作甚?我又不会跑。”
傅九卿眼角眉梢微挑,“真不会跑?”
“孩子都给你生了两,还往那儿跑?左手一个儿子,右手一个闺女,打量着我是挑货郎吗?”
靳月翻个白眼,拳头轻轻砸在他胸口,“倒是你,大晚上的夜不归宿,身上还沾了点……”
她凑到他身上狠狠嗅了两下,“胭脂香味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傅九卿眉心一口,快速将杯盏放下,“是雪妃!”
靳月一愣,转而又想明白了,“找你准没好事,这回又是冲着南王的事儿来的?”
“知道就好!”傅九卿点了一下头,“不过……你可信我?”
靳月慢悠悠的坐在他怀里,“下午试过了,晚上别想!”
她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,又想哄着她主动,都惯了,谁还吃他这一套?!
“她这会,估计算计到了主君头上。”傅九卿圈着她的腰肢,许是缓过气儿来了,忽然将她打横抱起,缓步行至床前坐着。
靳月心惊,“主君?”
“别怕!”傅九卿伏在她耳畔低语。
夫妻两个咬耳朵,靳月唇角的笑意渐渐散去,半晌过后,她直起身子,眉心紧紧蹙起,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,羽睫微颤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