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但凡有一丝法子,都不会在这里站着,让我解毒救人可行,但是顺产……”
裴春秋红了眼眶,“她受过九尾草,很多药对她根本没有效用!”
唯有靳丰年行走江湖时,积累的旁门左道,才能……
房门「碰」的一声被人踹开,紧接着便是熟悉的低喝声响起,“早知道你这般没用,就该把你送边关去,连我闺女都看不住,看我回头不毒死你!”
屋内,瞬时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霜枝和明珠扑通扑通跪地,“靳大夫!”
“别跪着,把热水端过来,还有……”靳丰年随手将一包药丢给霜枝,“马上去煎药,两碗水煎成半碗水,越快越好!”
霜枝捡起药包就抹着眼泪,往外冲。
“立刻马上,将暖炉生起,把那香炉也给我拿来。”靳丰年吩咐。
明珠急忙去生炉子,一旁的嬷嬷赶紧把香炉搁在了桌案上。
靳丰年从药箱里掏出一粒丹丸,点燃之后放进了香炉里,他捧着腾起缕缕白烟的香炉,绕着屋内走了一圈,然后将香炉放在了床头。
“你抱紧她,我来施针。”靳丰年取出金针。
这些金针曾经埋在靳月的体内数年,后来被他完好无恙的取出,如今他故技重施,又得将金针往她身上送,只有这些金针,才能凝气她溃散的真气,止住不外涌的血气。
金针刺穴之苦,远不如阵痛。
屋子里,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,连带着嬷嬷们都跟着安静下来,一动不动的盯着靳丰年。
众人皆知,这位靳大夫是公主的养父,医术了得,早前在京都城,便已经声名鹊起,想来有他在,公主应该会好起来。